2019-1-3 14:59
jasaw
半人半屍的吸精鬼媽媽前傳1-2
1.
以下內容部份是節錄自線上小說《狙擊媽媽》
在我成為僱傭兵前的4年的那個晚上,那個改變我人生的晚上。
媽媽當時已經36歲了,但也許是亞洲女人都不容易看出年齡的緣故,身材嬌小的她和我一起上街的時候,曾經有人誤認爲是我的情人。也許是滿臉鬍子的我看起來比較成熟吧。
媽媽平常非常注意保養,她不用上班,因爲她是林虎的情婦,在我消失前的日子裏,她每天都做健美操,練瑜迦,保養皮膚,做價格不菲的SPA。這使得她的皮膚就象少女一樣嬌嫩,而曼妙的身材更透露出成熟的豐滿。
媽媽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矚目,雪白的皮膚在黯淡的燈光下有如白玉雕成。內衣可能小了些,因爲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頭沒有露出來了。她分開腿看著一本時尚雜誌,好象在等待什麽人,白色的薄薄的內褲出賣了裏邊的風情,從凸起的痕跡能夠輕易的看到兩片陰唇的痕跡。
她放下雜誌,在屋子裏走著,圓滑滑的屁股扭動著,沈甸甸的乳房抖動著,媽媽果然是個性感尤物。
可是我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我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全身的骨頭象散了架一樣的疼。我能感覺到肋骨大概斷了兩三根,呼吸的時候,肺一陣刺痛。右眼根本就腫得模糊得看不見東西,舌頭也能嘗到從破了的嘴唇流出來的血的味道。在我的面前,放著一架電視機。
“好好看著吧,這是你人生最後的享受了。”那兩個傢夥用發音不清的普通話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頭不放心。”
螢幕裏,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推開門進入房間。他有著一頭灰白的頭髮。媽媽轉身看見他,驚喜地投入了他的懷抱,我看著這個男子擁吻著媽媽,心裏一陣顫抖。
“我就知道你會想我的。美人。”張魁不等媽媽說些什麽,就抓住媽媽的手向床上走去。媽媽撒嬌地掙脫開張魁,她的每一下動作,都帶動著潔白的胴體。媽媽的身體仿佛想從內衣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一樣。
“慢著,你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媽媽在床邊坐著,交叉著雙腿,兩手放在床沿上支撐著身體,這樣,乳房就更顯得突出,她是一個聰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體來指揮男人。
“親愛的。”張魁雖然眼角死死地盯著媽媽大腿根部那富饒多汁的三角洲。語調卻恢復了平時在幫派裏的口吻,在他的眼裏,媽媽就是一條已經從水裏被抓到了盤子裏的新鮮鯉魚,離開中國,就赤裸裸地暴露在貓兒的面前,馬上,馬上就要開始一頓肉欲的大餐了。
這女人柔軟的嘴唇,從未幹過粗重工作的纖細的手,完美的腳將是甜點,而光滑的皮膚將是頭菜,那鮮甜可口的舌頭就是佐餐的鵝肝,一對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翹起的角度就值得爲它犯罪。
“事情已經辦妥了。他現在已經躺在小巷子裏斷了氣了。警員從他身上只能發現一小包的白麵,他們只會認爲這是一個欠錢的小嘍囉而已。”
“是嗎。太可惜了,他是多麽可愛的一個孩子啊。”
“可是他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了,不是嗎。如果他不小心告訴老頭子,那麽我的計畫……”
“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
媽媽把頭髮放下,用手指夾著一小縷微微彎曲的發梢,輕輕地,有些頑皮地拂動著胸口的皮膚。鮮明的對比看得張魁的欲之火熾熱地燃燒著。
我小聲地咳嗽著,我現在已經能夠肯定這是我最後的幾個小時了,也許他們一會能讓我抽根煙,我還不會抽煙呢。我想笑,但嘴角扯動腫起的臉痛得要命。媽媽,你對我真好,要不是那幾個看守我的人不想錯過這場好戲,我現在已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看守我的兩個傢夥在隔壁的房間裏,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通過偷偷安裝的監視器看著著一幕,早已經克制不住地開始手淫。
接近臨界的感覺越來越無法克制,在花瓣産生強烈的收縮感的同時,有如炸彈在體內爆炸,全身的血液都興奮地沸騰著,從腹部到臀部的肌肉都開始停不住的抽搐,蜜洞內的抽搐,也讓張魁的興奮感更加強烈,越發用力的抽插著。
分明是一個剛剛在情人的懷抱中得到肉欲和精神雙重滿足的可愛女人,這種感覺讓我毛骨悚然……
我的生父一定是察覺到了這個女人掩藏的真實內心,才離開了我們。不過不用再想那些了,我聽見看守我的人關掉了電視,大踏步的向我走來,我閉上了眼睛,我才17歲,我不想這麽早就消失,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試過女人是什麽滋味,我咬緊牙齒,在心裏痛苦地詛咒著。
我聽見看守我的人關掉了電視,大踏步的向我走來,我閉上了眼睛,我才17歲,我不想這麽早就消失,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試過女人是什麽滋味,我咬緊牙齒,在心裏痛苦地詛咒著。
腳步在我身後停下,堅硬的槍管抵上了我的後腦。“準備好了嗎?順便說一句,你媽她真他媽的棒!”
槍響了……
我的頭向下一歪,扯動了臉上的傷口,一陣刺痛,這是怎麽回事,死人是不會思考的。我聽見身後是身體摔倒在地上的聲音,槍聲又響了起來。三響過後,電視機也沒有聲音了。
“嘿,你還能動吧?”他的漢語帶著奇怪的口音。
我點點頭,救了我的陌生人看不到臉,他戴著特種部隊的帽子,戴著手套的手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他割斷了綁著我的繩子,然後給我的眼睛蒙上一塊黑布。沒有了綁著的繩子,我一點力氣也沒有,身體直挺挺的向前倒去,他一把拉住我。把我瘦弱的身體扛在了肩膀上,我痛得大叫起來。
“真沒用,你叫起來就象初夜的處女似的。”他諷刺的說道。迷迷糊糊中,我們似乎離開了大樓,上了一輛麵包車,車子裏有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姑娘,她動聽的聲音冷冰冰的說著英文,我一句也聽不懂。車子開動以後,有人給我打了一針,身上的傷口不那麽痛了,濃濃的睡意襲來,我睡著前,感覺到一雙溫暖的小手在用毛巾擦去我臉上的血汙,然後用紗布包裹著額頭上的傷口。
甦醒後我發現自己正身處賽姆斯公司(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特種環境傭兵服務) 的醫院,復原後我被安排肉體改造並接受特種兵訓練和整形從此我的身份叫胡安,公司對我評價是(ElViborezno,年輕的蝰蛇 )
因為屢建其功我被賽姆斯公司首腦收養成為了二少爺兼指定繼承人;就在我感覺幸運降臨之察公司計劃把張魁的集團連根拔起。
張魁是偷渡到了香港,在哪里,他加入黑社會,憑著在中國軍隊中當過偵察兵的經驗和過人的膽識,他一步步爬了上來,後來因爲捲入了幫派的內部鬥爭,他被幫派的實力派所追殺,他最危急的時候,是賽姆斯公司發現了他。
張魁進了公司,沒有讓我們失望,很快,他成爲了令人害怕的尖子,大家一直以爲是復仇的意念支援著他,可是後來才發現,張魁對復仇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了,殺戮和權利才是他所嚮往的。他想爬上賽姆斯的統治者寶座。”
“他在開羅策劃了一次叛亂, 叛亂的一方則全滅,張魁引爆了炸彈,我們當時以爲他自殺了,可是……”
“張魁這些年來已經羽翼豐滿,僅僅殺了他已經毫無用處了,馬上有人會取代他的位置,你可以消滅他的肉體,但是無法抹去他的影響。正因爲他是賽姆斯培養出來的,他對我們的行動風格瞭若指掌,而且,他也培養了自己的‘S’級來和我們抗衡。”
公司為了對抗張魁召集了比S級更強的皇牌部隊。
公司把特種兵分為S、A、B、C、D、E、F,7級S最強F最弱 ;而s級之上還有注駐守總部的皇牌部隊
我當時因為剛剛完成特種兵訓練所以評級只是F級,不過因為是二少爺兼指定繼承人加上對張魁的仇恨主動要求加入對付張魁的小組
一個皇牌部隊的女長官說了
“你們的任務是為了截殺一個女人?”
我努力不讓自己內心的波動從臉上流露出來,還有三個S級的……”
我大吃一驚,在以等級劃分能力的公司裏,我的地位雖然特殊,但是也只能接觸到三五個A的人,至於傳說中的S級,因爲是公司的機密,所以連大哥也沒有跟我說過。但是隱約聽說,A級相對於S級來說,就好象剛剛加入公司的新人面對A級。
而媽媽亦被張魁進行肉體改造及接受特種兵訓練,媽媽除了是張魁的情人亦是比S級更強的皇牌部隊。
媽媽被委派對付賽姆斯公司的小組,她的名字從吳娜改為安吉拉奇奧。
媽媽,您真是偉大的女性,爲了對付你和你的情人,公司甚至動用了比地區負責人還高級的戰士。媽媽,當你看著在搖籃裏哭鬧的我時,當你帶我到公園吃霜淇淋時,你是不是想到了有這麽一天,我們站在了對立的陣線,互相以現代化的武器和手段來表達對彼此的“愛意”呢?
自從我當僱傭兵後我已經失去了太多的朋友了。現在大部份的朋友也只能活在回憶中了。
僱傭兵都會走上這條路的……
媽媽,我們真的會再見嗎?或者,你會看著我的屍體呢?
媽媽的小組有一位代號8號的同伴。8號把和他睡過覺的女人全都做成了標本,姿態各異,放在他在一個小島上的別墅裏。那些女人的臉上還帶著平靜的表情,就好象還沈浸在甜美的睡夢中一樣。8號最大的享受就是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在蠟燭的光線下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
媽媽的計劃一旦失敗張魁就會把媽媽送給8號做成標本,放在他的私人收藏室裏。”
在刺殺一次8號的任務無意中發現他的私人收藏室;於是賽姆斯公司開始研究吸血鬼病毒目的是要把8號收藏品變成擁有超能力的不死族。而糧食就由吸血改成吸食精液。我從研究所偷取大量資料以便日後一旦媽媽被槍斃後把媽媽復活。
當我準備直搗黃龍之察卻被查出我其實是安吉拉奇奧的兒子所以被視為叛徒媽媽亦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叫胡安。我的選擇包括:轉投張魁陣營與媽媽並肩作戰、大義滅親、自立門戶同時對付張魁和賽姆斯公司,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最終還是生擒張魁與媽媽
我在張魁的總部生擒媽媽時認真打量了一下媽媽的身體,我們已經四年沒見面了。媽媽全身赤裸,
乳頭的位置不在垂直於胸膛了。 在腋窩的位置,也開始出現了些許的皺紋,可是媽媽的皮膚依然白裡透紅,嬌嫩得如同剛從鍋裡撈出來的餃子,還帶著青色的光澤,小腹和腰部 似乎開始有了一些不明顯的贅肉,但是還是線條分明,兩條大腿筆直,肌肉勻稱,看出來經常鍛煉。不明顯的贅肉,卻更增加了她女性成熟的魅力像是成精多年的老水蛇
媽媽希望在押送前感受兒子的「愛意」我知道可能是我們母子之間的最後一次
媽媽在長椅上坐了下來,用慵懶的口吻對我說道:“來,坐在我的身邊。”
我走過去坐下,媽媽站起來,把我的頭攬進自己的胸膛。我像個饑餓的孩子一樣舔著兩個紅葡萄一般的乳頭,兩手緊緊抱住媽媽的臀肉。不到一會功夫,媽媽的兩個乳房上就沾滿了我的口水,我發出“啪嘰啪嘰”的聲音,還用手往這著媽媽緊閉的兩腿中間搜索著。
已經是春心蕩漾的媽媽轉過身,搖晃著屁股,用臀肉掃拭著我的胸膛,我毫不猶豫的托起媽媽的腰,對著小小的,棕褐色的肛門親吻著,像是親吻貴族的手。
媽媽在我舌頭的進攻下發出了呻吟聲,她用手摸索著,終於一把抓住了我屹立著的陽具,有如握著世界女皇的權仗,媽媽用力握著,我“哎喲喲的”叫著,媽媽沒有再浪費時間,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的陽具進入身體媽媽的身體,媽媽滿足的歎息了一聲。媽媽開始了局部的舞動。
”難以抗拒來自陰道內部強烈的吮吸。
“慢一點吧,奇奧夫人。”我喘著粗氣,身體起伏不定。
我擡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媽媽的乳房上,媽媽呻吟著,完全不理會我的求饒。媽媽更加賣力的搖著腰,不到一會,我就在媽媽的體內繳械投降了。媽媽充分享受著漸漸褪去的快感,我親自為媽媽戴上手銬、腳鎖押送到賽姆斯公司(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特種環境傭兵服務)的死犯室等待行刑。
2.
我親自把媽媽帶到死犯室 ,大哥與他的保鏢莉莉走進來
“你好!莉莉!”
“你們好!”
我們有些尷尬的和莉莉打招呼,這個可愛的姑娘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裝,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 ,但是像是散發著香氣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在她白嫩的臉上掐一把。
我忍住了這種衝動,看看我的同伴詹姆斯,他低著頭一言不發,顯然,他和我一樣在莉莉面前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就是這麽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保持著我們公司裏最短時間內最多的殺人記錄。
她在35分鐘裏近距離射殺了45個武裝分子,用的卻只有70發子彈。
莉莉在我所屬的賽姆斯公司(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特種環境傭兵服務)裏是屬於亞洲分部的S級員工,相對於剛剛通過了C+級測試的我們來說。
“如果可能,我寧願用這個我最喜歡的女人來交換,胡安,你雖然是我父親的養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認爲你是流著我們的血液,爸爸這幾年根本不過問公司的事了,我的身體也一直不行,我多麽希望你你能早點坐上這個位置,這樣,我就不用忍受這痛苦了。”
大哥的話越來越低沈,到後來,簡直是咬牙切齒,他的臉越來越蒼白,太陽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渾身開始打顫。
我從地上跳起來,在牆上的一幅掛卷後面,有一個箱子,我從裏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彎著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摳著,莉莉緊閉著眼,嘴唇微微顫抖著,但還是發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鳴。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別的什麽東西,細細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裏的液體緩緩的推進他的胳膊,過了一會,大哥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平常。
大哥就是在開羅被張魁與他的成員刺殺才成了今天的樣子唯一的女兒在對大哥的刺殺行動中喉嚨受傷,不能說話了 ,妻子被炸死了。
然後我故意在媽媽面前讀出我給(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特種環境傭兵服務) 的公開信
信上寫著:給S.E.M.S全體成員,我會親手殺了她的,雖然我還是忘不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你們幹不了,我們來。我以S.E.M.S的成員的榮譽發誓,我一定會親手結束她的生命。她已經成了我生命中的最大的障礙。您忠實的胡安上。
媽媽知道信中的她就是自己淚水奪眶而出 ,還有些不相信的問道:“胡安,你是哪搞來的?”
大哥說:「S.E.M.S要截殺 了你,因爲你安吉拉奇奧其實是胡安的媽媽吳娜,胡安希望加入暗殺 小組於是他寫了這封信。」
“胡安,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點點頭。
大哥的女友莉莉忽然從地上坐起來,拉著大哥的另一隻手,她語氣堅定的說:“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點點頭,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掛在嘴邊,他撫摸著莉莉的頭髮,一邊看著我說:“開始吧,讓我再看一次。”
莉莉從手提箱裏取出一個牛皮紙的檔袋,裏面是兩張放大後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是個40歲左右的亞洲人,身材魁梧,戴著一副墨鏡,頭髮有些灰白,充滿了成熟男性的性感和成功者的魅力。
第二張則是他穿著加勒比風味的短袖襯衫,站在一個停著遊艇的碼頭,低垂著頭,身邊是幾個面目模糊的黑人,從體形和打扮判斷,應該是保鏢。
“他就是最近剛剛上臺的達克環球投資公司的總裁,中國裔古巴人,他有很多化名,但是我們知道他的真名叫張魁!”
我的呼吸加速,心臟跳個不停,張魁!這個我做夢也想親手殺死的傢夥。三年前,他不過是那個公司下屬的一個販毒組織的的二號人物,而現在,居然成了我們公司的頭號敵人。我緊緊地咬著嘴唇,手都開始發抖。
張魁以極低的價格買入前華約和前蘇聯國家積壓的蘇制武器,再把純度極高的可卡因半成品賣到俄羅斯和波蘭 。從上個月開始,張魁已經跳過中間人直接和黑手黨開始交易。就是說,在中間人身邊,一定有一個張魁的心腹!
我看看身邊的媽媽就推測到為張魁當臥底的就是媽媽
雖然張魁被你的小組生擒但是有關張魁的情報仍然調查不到“你們的任務是找出這個臥底的人,儘量活捉他。他一定掌握了不少張魁的情況, 晚上的時候,他們都開著車出去撒野了,我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不停地抽著煙,想到接下來的行動,我就頭疼,要知道面對的,不但是張魁,還有我的媽媽,她可是個可怕的敵人,這一點,我想沒有人的體會比我更深!
“上尉,上尉……”
我從睡夢中醒來,在我的身邊,莉莉睡得很香甜,我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我穿好衣服,跟隨勤務兵離開我的住所。
“怎麽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發脾氣呢。”
守衛的喉嚨給割斷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牆上沒有多少血跡,媽媽用枕頭壓著他,所以也沒有發出聲音。他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仿佛不敢相信,剛才只不過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殘忍的手段。
清點少了的物品,發現少了不少東西。衣服,靴子,一隻手槍,一把匕首和叢林刀,望遠鏡,指南針,急救包和壓縮食品。還有一支SVD狙擊步槍和幾個手榴彈,一張防水地圖(見鬼,這最要命)。
“這個婊子是相當從容的離開的。莉莉補充說道 “除了公司裏的人,我是第一次發現還有這種人。真要命,聽說她還是個充滿誘惑的蜜壺。” ”我發動汽車。這輛雪佛萊Chevrolet 轟鳴著在泥漿中開上了土路。
此刻,媽媽正在叢林中摸索著前進著。她背著一個深綠色的防水背囊,叢林的濕熱讓她早已汗流浹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還折磨著她的肉體。
這幫畜生。媽媽低聲詛咒著。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來的釣魚線綁上手榴彈的安全環,兩個手榴彈被布條綁在一起,放在草叢裏,上面蓋了土,還插上了樹葉,媽媽把另一頭拉到了對面的樹上,很快,一道機關就設好了。媽媽放鬆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來,一手拔出手槍,一手拿著地圖。
她聽見了汽車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
媽媽看到汽車遠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對照指南針研究了一下地圖。
“從這,往南,有一條公路!”
手臂和脖子,還有衣服不能遮蓋的地方,都被蚊蟲叮咬而起了紅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腫了起來。
“該死的!”媽媽用唾沫擦著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腫塊,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內心不由得充滿了期待。
這時,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是走動時踏斷了樹枝的聲音。
媽媽馬上警覺地從皮帶上抽出手槍,左手也放在了還靠在樹幹上的狙擊步槍上。她緊張地慢慢站起來,從灌木的縫隙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
媽媽突然感覺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沖上腦門。在離她大約50米的地方,一只漂亮的美洲豹正嚴肅地望著她。
上帝啊!媽媽慢慢地推開手槍的保險,她的肌肉因爲緊張而顫抖起來,‘這傢夥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跟我睡覺!’
美洲豹也正打量著媽媽,一張一馳的鼻孔裏正發出細微的呼吸的聲音。媽媽甚至都能聞到從美洲豹的嘴裏散發出來的死亡的味道。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見慣了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點想不是很有錢的家庭婦女在超市里購買食品時的眼神也許味道不錯,但是能吃幾餐呢?
美洲豹緩緩地調轉過身體,頭向下,背脊朝上弓起,擺出了衝刺的姿勢,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她兩隻手舉起手槍,朝著美洲豹的眼睛放了一槍。
槍打得高了,回蕩的槍聲驚動了一群猴子們,就在猴子的怪叫聲中,美洲豹朝媽媽猛撲了過來,它根本不需要什麽叢林砍刀來開路,看著它矯健的身子靈巧地從一個地方跳到另一個地方,媽媽知道自己的生命進入了火箭發射前的倒數計時。她本能地握緊手槍,又開了三槍,除了一槍擦到了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彈飛向了何處。
美洲豹被子彈擦中之後,只不過在地上打了個滾,馬上又擺正了姿勢,繼續沖了過來,眼看它和媽媽的距離只剩下十米不到了,媽媽的脖子一陣發緊,她都能猜想到銳利的牙齒將如何撕開皮膚……
“嗙……”不同於媽媽手中的小手槍發出的聲音,這是自動步槍所發出了響聲,聲音連續不繼,巨大的衝擊力把美洲豹的身體從前進的軌跡上推向一邊,它的腦袋歪著倒在地上,從耳孔裏子彈進去的洞裏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終於一動不動了。
媽媽把手槍丟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克制不住的淚水湧了出來。她就這麽張大眼睛看著美洲豹的屍體,連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了。
是張魁,張魁一副夜行裝備對媽媽說:「這裏交給我,寶貝我早已安排我一一旦死亡你就是我集團的繼承人;因爲你對我的瞭解太多了。 你不旦要為自己活下去也要代我活下去。」
媽媽一直往前走發現一名白人,大約40多歲,短短的棕色頭髮,黝黑的皮膚,高大魁梧的身材,穿著獵裝,還挎著個迷彩的背囊。
“您是遊客嗎?”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語問道。“一個人,太危險了,您會說英語或是西班牙語嗎?”
“謝謝,謝謝你。”媽媽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過來,她下意識地拉著男子遞給她的手,讓對方把她拉了起來。“我的西班牙語不好!謝謝你救了我。”
“會說英語,太好了。我叫克裏森奇奧。我是個記者,專門爲狩獵雜誌寫文章,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媽媽捋了捋頭髮,漸漸開始恢復常態。“我是個旅遊者,我們旅遊團的人被土匪給綁架了,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
“這太不幸了,對於您這麽美麗的女士。請允許我邀請你到我的莊園做客。 克裏森就這麽一邊和媽媽吻著,一邊把這件狩獵的“戰利品”抱回自己的JEEP。
我們發現克裏森的JEEP展開一輪汽車追逐。正要追倒時出現機件故障只有眼白白看著媽媽逃走。
“這個歡送會怎麽樣?”克裏森摟著媽媽,媽媽笑著把手袋扔到床上,“還算不錯了。”
“你沒有注意到他們看你的眼神嗎,好象是看著還沒有撕開包裝的香腸!這幫傢夥,恨不得把你給吞了。”克裏森解開領帶,和媽媽相擁而吻。
“你這個東方的妖精,我越來越爲你著迷,我和你結婚了。”克裏森深情的看著媽媽說。“我從來沒有遇上過象你這樣的女人,告訴我,是不是東方的女性都會魔法?”
“那可不一定。”媽媽笑著推開克裏森。“你只是把我當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裝飾品,我對你來說。和掛在牆上的獎狀沒有分別。”
“不,我親愛的。”克裏森點上了一根雪茄,“如果你讓我留下來,我就不走,讓我的助手去阿根廷參加那個什麽該死的環境保護會議。雖然只有三天,可是我捨不得離開你。”
“不,你捨得。只要用你迷人的眼神,任何膚色的女人都會投進你的懷抱中的。”媽媽嬌笑著。
她穿著一件金色晚禮服,整個線條分明的背部都露了出來,裁減合身的晚禮服包裹著媽媽的肉體,仿佛荔枝的果皮,輕輕一動,裏面晶瑩白皙的肉體就會跳出來。
”克裏森眯著眼睛讚歎著,“很遺憾,我馬上就要走了。我多看你一眼,我就會改變主意的。”
“去吧,早點回來,路上小心。”媽媽輕輕的吻了一下克裏森的面頰。她就象一個多情的妻子在依依不捨的和丈夫告別。
克裏森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媽媽的房間,十分鐘以後,他換了一身便服鑽進了吉普車。車子在黑夜裏向著機場的方向開去。克裏森在車裏仍時不時朝後面望上一眼。
克裏森回憶媽媽的肉體,發出了輕輕的一聲歎息。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聲歎息了。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火柱從上了天空,50米之內都被爆炸所産生的熱量所籠罩。
當政府軍的士兵們聞聲趕來時,車子已經燒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裏森和他的助手,還有司機全都變成了焦炭。
現在媽媽成了克裏森莊園的主人, 來自美國的冒險家,大富翁,狩獵雜誌的特約記者克裏森,奇奧被遊擊隊襲擊當場身亡。
一個月以後就沒有人記得他,只是他美麗的遺孀安吉拉,奇奧成了男人的焦點,沒有那個男人不想和她睡覺,不想把她壓在身下,聽著她大漢淋漓的嬌喘,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混合著愛液的香水味……
“是的,這裏馬上就會成爲我們的天下。這只是個開始。好的,親愛的。”
媽媽愉快的掛上電話,這兩個禮拜,被S.E.M.S蹂躪的不愉快的經驗已經被拋到了腦後,和張魁中斷的聯繫也恢復了,下個月,媽媽就會以接受亡夫海外財産的名義去一趟美國。更加成為張魁集團的繼承人
”莉莉笑了笑說道:“我們到了,準備好了嗎。計畫已經開始了。”
BENZ轎車緩緩駛進一棟獨立別墅的大院裏。別墅是充滿的南歐風格的西洋式別墅,主樓以白色爲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磚瓦,通往大門的路上鋪著鵝卵石,新蓋的東翼則充滿了誇張的超現實主義的味道,由空心鋼管爲支架,大量採用了玻璃和重量輕的新材料。
下了車後,莉莉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她不再多說,以吩咐的口吻對詹姆斯說道:“有人帶你去休息,胡安跟我來一下。”
馬上有一個穿著老式中國服裝的駝背老頭帶著詹姆斯朝東翼的小路走去,我則跟在莉莉的身後走進了主樓。
莉莉一言不發的走在我的前頭,大客廳裏空無一人,她帶我走進書房。紅木的書桌上有一個鎮紙的玉石獅子,莉莉把獅子轉了一下,於是,碩大的書架無聲地向兩旁劃開,露出了一條黑呼呼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莉莉不再說話,臺階越來越深。終於,我們走到了一個大約10平方米的寬敞的地方,那裏有三個木質的大門,門上都有S.E.M.S的字樣。
莉莉在右邊的大門前停下來,“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後,我獨自在門口停留了一會,這才鼓起勇氣,在門上敲了幾下。
“進來吧!”
我擰開門,房間非常寬敞,空空蕩蕩的,地上鋪著涼席,牆上掛著幾幅書法的掛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寫的什麽東西。正對著的門的牆上擺著一個神龕,供著一尊面目猙獰的大黑暗天的銅像,紅色的蠟光照映著一個中年人盤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門關上,然後過來!”
我依言行事,脫了鞋在中年人身邊坐下。他轉過身,一張消瘦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頭髮,筆直的鼻樑,仿佛是一個中學教師。只是他的眼神銳利得如同兩把匕首。
“大哥!”
他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
“我們多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一年多了。”
“嗯,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我聽說了你那邊的事,這次任務,學到了不少東西吧!”
這時,門開了。
莉莉一絲不掛的赤裸著身體,雪白的皮膚讓房間裏似乎裏亮堂了不少。她挺著胸朝我們走來,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條,兩條筆直的大腿沒有一絲贅肉,她輕輕地走到我們面前,雙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著隱秘的三角地帶。
“你也來了,難得我們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邊挪了挪,於是,莉莉順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間,兩手放在了大腿的兩邊。她閉著眼睛,迷人的身體如同用玉石雕成,圓滑的肩膀,還有在空氣中抖動著的淺色的乳頭,胸部和白嫩的腳依稀都能看見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親讓我問問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和張魁的事情!”
我點點頭,“上次,我們本來已經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給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蹤,就被你召回來了。”
大哥點點頭,伸手在莉莉粉紅色乳頭上捏了一下,然後,用幾乎可以說是幹枯的手掌揉搓著莉莉左邊的形狀美好的乳房,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變化著形狀,可是只要一放手,馬上又恢復原狀,莉莉還是保持著閉著眼睛的模樣。
“看這,已經完全看不到什麽痕跡了。”大哥撫摸著莉莉平滑的腹部,輕輕歎息著。
大哥點點頭,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掛在嘴邊,他撫摸著莉莉的頭髮,一邊看著我說:“開始吧,讓我再看一次。”
我從牆上的另一幅掛卷後面拿出草繩,還有鞭子和蠟燭之類的東西。
我把草繩繞過莉莉的身體,把她的手綁在身後,草繩還繞過脖子,在胸口上下綁了兩圈,又交叉綁了兩道,草繩緊緊的勒進肉裏,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紅色的痕跡。
她的下身則是由大哥來負責,他一絲不苟的把草繩挽出了一個花樣,繩子劃過下身有如微微張開的,海鮮一般的嫩肉,莉莉發出了輕輕的喘息聲,很快,莉莉就被綁了個結實,這時,我把草繩從天花板上的一個掛鈎那裏穿過,把莉莉的身體吊了起來。
大哥的眼睛裏閃爍著奇妙的光芒,他用兩個手指扣住莉莉的乳頭,用了拉扯了兩下,莉莉被綢緞塞住的嘴裏發出了一點掙紮的生音,大哥毫不理會,他掄起特製的鞭子,毫不留情地開始抽打莉莉的身體,一下,兩下,鞭子滑過雪白的皮膚馬上留下紅色的鞭痕。
莉莉也開始努力扭動著身子,似乎想掙紮出來,可是綁得緊緊得繩索越掙紮就越往皮膚裏擠。
我靜靜地坐在牆腳,面前擺著一個用整塊的海泡石雕刻出來的煙灰缸,抽著煙,望著兩眼發紅的大哥,心裏象塞了一團麻一樣亂糟糟的,大哥的這種病已經開始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
“你覺得愉快嗎?你覺得如何?你爲什麽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頭髮,莉莉高高的仰著頭。大哥伸出舌頭在她脖子上來回舔著,“你真漂亮,象你這樣的女人還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著,不能說出話來。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瘋狂的抽打著莉莉的面頰,“你爲什麽不說話呢,難道連你也看不起我這種已經快要進棺材的人了嗎?”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麽也別說。”大哥被扭曲的臉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猙獰。
“這種婊子不值得你爲她求情!”他繼續罵著,從廣東話到他負責西歐事務時所學會的挪威語。這比鞭打更難以忍受的語言折磨著莉莉,她的淚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著氣,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機給我扔過來!”
我走過去,把打火機遞給哥哥,他打了兩下才打著,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頭下烘著,火苗沒有直接燒到肌肉,但是升騰而起的熱量舔舐著玫瑰花蕾一般的乳頭。莉莉從被塞著的嘴裏發出了悲鳴,她用力搖晃著身體,甩動著頭髮,大哥則瘋狂的笑著。用舌頭舔著莉莉流在面頰上的淚水。
“跳個舞吧,寶貝!”
大哥來回的把打火機在莉莉左右兩邊的乳房下移動著,看著莉莉像是被從池塘裏撈上來,離開了水而掙紮的鯉魚。大哥又把打火機移到了莉莉被草繩穿繞而過的下體,火苗逐漸接近草繩,發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燒著的陰毛所散發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隻手緊緊的抓住繩索,試圖讓莉莉不再那麽用力的擺動,莉莉也似乎精疲力盡的垂下了頭,長長的頭髮垂下來,像是一具被吊在半空中的女屍。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來,仰天大笑著,這時的他已經是滿頭大汗,步履艱辛了,他笑著笑著,忽然跪倒在地上,看著吊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說些什麽又沒說出來,他看著我說:“把她放下來吧!”
我飛快地解開了束駁的繩索,把莉莉身體放在地板上,解開繩索以後的她的身體,除了被鞭打和燒烤的痕跡外,很多地方還留下了被繩索勒出的紅痕,由於劇烈的掙紮,甚至已經出血了。
哥哥端詳著莉莉的身體,他的眼光變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撫摸著莉莉的臉頰,過了一會,他揮揮手對我說:“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煩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麽也沒有說,彎腰退出了這個房間,只留下大哥和遍體鱗傷的莉莉。
我與莉莉亦到了美國狙擊媽媽。我掐滅香煙,剛想點上一根,忽然後面傳來了腳步踩在地毯上的,輕輕的幾乎難以捉摸的聲音,房間裏的電視機開著,廣播著早間新聞。
我飛快的轉過身,格洛克17型手槍已經指向了發出聲音的方向,在南美雨林的戰鬥生涯裏,我幾乎可以完全不用視覺,光憑聲音就開槍射擊。
“把槍放下。”莉莉皺了皺眉頭,“我不喜歡別人用槍對著我的頭。”
“對不起。”我放下槍,點上了香煙,“不過,下次我會射擊的。”
“哼!如果不是我。你剛才已經完蛋了。”莉莉撇了撇嘴
莉莉的臉色變得柔和了。
“你說的她是什麽意思,就是說你和她照面的時候認出她來了嗎?看來他們的擔心不是毫無根據的。”莉莉從桌子上站起來,走向簡便廚房桌上的咖啡壺。“我以爲你整容以後就已經把你的過去完全忘記了。”
“可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我痛苦的坐了下來,顫抖的手從口袋裏掏出香煙,“從我加入公司的那一天起,我就在等待著這一天。我努力的工作,希望爬得更快,爬得更高,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我拒絕調到總部,也就是爲了這個時刻。要報仇,也請讓我親手執行吧。
在宴會上媽媽穿著低V露背連身短裙,一對長至下顎的大龍鬚瀏海, 其中兩縷 遮蓋耳朵長至胸前高聳的乳房之上, 其他的 順從的披在媽媽身後 還戴著鑽石耳環涼鞋,她顯然是經過了精心打扮,身上散發出高貴迷人的氣質。 手上玩弄著特製的扇子
我撩開大衣正要取香煙,媽媽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從衣兜裏探了出來,我本能的腦袋向後一縮,伸手去抓住媽媽毒蛇一般向我伸過來的手腕,但是還是遲了一步。媽媽芊芊玉手上握著的扇子已經“唰”的一下打開了,扇面的邊緣靜靜挨著我的喉嚨。
我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欣賞著她的扇子,這一把和上次我所見過的不同,白色的扇面上繡著紅色的牡丹花,更要命的是,扇面上放著一把薄薄的黝黑的匕首,匕首極短,大概只有5釐米,沒有手握的地方,我猜想是用兩根手指夾著使用的。匕首是用高密度的碳素纖維壓制而成的,即使金屬探測器也很難發現。
“我只是想抽根煙!”
媽媽無聲無息的收回的扇子,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
媽媽微笑又一次浮現在嘴角。“我不喜歡喝茶。”她把扇子指著桌子上描著金線的茶壺,“唰”的一下打開了扇子,又合上。
一聲輕微的破裂聲傳來,茶壺變成了碎片,暗色的茶水流淌在白色桌布上。
媽媽又把扇子指向花園裏的雕像,打開,然後合上,又是一聲輕響,雕像的半個腦袋被什麽東西給撞開了,碎邊紛紛落在草地上。
我擡頭環顧四周尋找建築物,只有在1000多米以外才有一座塔,高高的聳立著。
這是莉莉的傑作,“距離1200米,5級風。3顆子彈,兩個特種部隊成員!”看來莉莉沒有誇大其詞。我放在口袋裏,握著手槍的手鬆開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闖進了我的腦海,不,這不可能。
媽媽把扇子指向了我。
我不再那麽鎮定自若了,微笑消失了,我的臉色鐵青著,“這對媽媽你沒有好處,你們以爲能走出這裏嗎?”
我放下手槍,彈殼在地毯上滾動著,槍口還在冒著煙。
媽媽有些吃驚的望著我,她的兩隻耳環,還有她的扇子都被子彈給打爛了。衣服射破了半邊身體赤裸著。從乳房似乎還在吃驚的跳動著。 媽媽終於投降了,媽媽答應我不再逃走;條件是必須由我親手槍斃媽媽,因為四年來媽媽欠我的太多了。【完】